穿成霸总保姆的第一百二十天,外面瓢泼大雨。
我收拾完占地四千平的豪宅,碰到总裁傅薄砚抱着女主回来。
管家一屁股怼开我,惊讶又欢喜:
「我还是头一回见先生带女孩回来呢。」
我没忍住,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笑声。
「抱歉,头一回当保姆,不太熟练。」
总裁傅薄砚没听见,沉着脸让我给女主包扎伤口。
我观察了半晌,终于找到了手指上一毫米的擦痕。
稍不注意都快愈合了。
捏着酒精棉刚碰上去,女主喊了声疼。
傅薄砚厉声呵斥:「张妈,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笑死。
笨就对了,聪明是另外的价钱。
傅薄砚亲自给女主上药。
我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
他突然抬起头:「张妈,拿套你干净的衣服送过来。」
啊?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不然呢?」
「别墅里除了你还有别的女人?」
女主羞涩一笑,躲进他怀里。
「这么多年,你一直为我守身如玉吗?」
……
好好好。
我又成工具人了是吧。
女主捧着我的衣服,语气迷茫:
「张妈,你的衣服是不是太……正式了?」
我朝她挤了挤眼。
「相信我,世界上没有一个男的能拒绝制服诱惑。」
这可是我在家政培训结束后统一发的工作服呢,板正又厚实。
崭新的,一次没穿过!
凌晨三点我睡得正香,突然被薅起来,让我给女主熬中药。
真想死。
但总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女主穿着傅薄砚的白衬衫走出来,一双美腿白得发光。
「张妈辛苦了,这么晚还麻烦你熬药。」
我耷拉着脸:「不辛苦,命苦。」
她的脸红扑扑。
「张妈,你的衣服被……被撕烂了,下次我赔你件新的。」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
不愧是霸道总裁,一天天浑身使不完的牛劲,连摇粒绒外套都能徒手撕碎。
伺候女主喝完药,我回到保姆房里,熟练地打开手机刷视频。
小伙子正在热舞,小腰扭得让人血脉偾张。
认识三个多月了,从没看到他露脸。
在听到打赏礼物提示音后,也只是散漫敷衍地来了句:
「感谢纯狱少妇张大妈打赏的仨瓜俩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