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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好色,偷过我好几次内裤。

也会在经过时,迅速摸一把我的腰。

这事婆婆都知道,她装瞎,反而怂恿:「家里免费的看着多舒服,别花钱出去找妖精!」

当晚,我正洗着澡,浴灯倏地灭了。

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公公闪进,粗鲁地将我扑倒在地。

我装模作样发出求救声。

「别装了,我早把阿劲跟他妈都支走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了!」

公公狞笑着,压低嗓子:「你说我儿子有啥好?对你呼呼喝喝,跟了我,保准疼你……」

他迫不及待掰住我肩膀,一摸,我肩头整块肌肤就像嫩豆皮掉了下来。

公公察觉到异样。

灯亮了,他下意识抬手,才看清手里捏着的是一张湿润布满皱褶的人皮,我的头也「咔嚓」一下拧转了九十度。

对视的瞬间,他目光颤抖,吓得呼吸都忘了。

我用僵硬,缓慢的音调笑了。

「只剩我们两个?那我可要开动了哦。」

公公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

他后仰摔倒后,拼了老命往门口爬:「救命!有怪物!」

可整个家没有人,他叫天不应。

我将他重新拖入黑暗,用锋利的指甲挖出他两个膝盖骨,人类爱吃鸡软骨,皮尸也是。

他痛得满地打滚,死到临头才认出我:「你是,你就是当年那个——」

厕所里满地血,我贪婪地汲取仇人的养分,老怀甚慰地笑了。

「是啊,终于认出我了?只是过了四年而已,怎么能忘了?」

公公喝酒后总爱炫耀:「全县都没人比我杀猪杀得好,别说猪,就连人我也……」

理智让他闭嘴,可眉梢眼角全是藏不住的得意。

当年,沈劲借着酒意犯了案。

但负责分尸的,可是公公。

第一次,我没死透。

沈劲喝了酒,没掌握好力度,我尚有半口气。

杀猪匠出身的公公,赶来善后时,发现了端倪。

「爸,怎么办,我可不想坐牢,我还没娶媳妇呢,她刚一直动,还咬了我,我一时生气才……」沈劲酒醒了,开始懂得后怕了。

我微弱地求饶,试图阻止他们。

公公点了支烟,亮起的光照出他沟壑纵横的老脸:「放心,这大山里,一年到头总有人失踪,只要死不见尸,谁也赖不到你头上!」

说罢,他猛地吸了口烟,抄起杀猪刀,手起刀落,血溅飞得老高。

惨白月色是这桩谋杀案的唯一证人。

事后,他们还专门去了我家盯梢。

看我七十岁的外婆卑微跪在警察面前哭天喊地,他们窃笑。

「家里就一个老太婆,还怕啥?」

「听说是村里唯一的女大学生,啧,浪费了。」

公公声泪俱下的求饶声让我嫌烦,干脆将他的舌头连根拔起。

我笑话他。

「求饶有用的话,当年我就不会死了呀。」

之后该吃的吃,该扔的扔,把残肢扔到悬崖下后,我打了个饱嗝,发现月色比往日皎洁了许多。

不,是我的眼睛,重新有了色彩。

我甚至能感觉到北风刮过脸颊的刺痛。

吞噬仇人血肉,让他们体验极致痛苦,皮尸就能再世为人。

外婆,你等等我,请务必再等等我。

我啊,在回家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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