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有些不适的在我怀里扭了扭:“妈妈,怎么了?”
我急忙用手抹掉泪,挤出一个笑道:“没事儿,妈妈就突然特别想抱盼盼。盼盼,今天妈妈带你来这里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哦,包括爸爸。”
盼盼似懂非懂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道:“就当是盼盼和妈妈的一个小秘密,好不好?”
“好。”盼盼脆生生地答。
我的泪又止不住地想往下掉,我按了按眼角,昂头压下那些汹涌的泪意,对盼盼道:“那咱们先回去吧。”
“好,妈妈,还要走刚刚那条路。”
回到家,让盼盼去玩玩具。
我躲在洗手间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中间接到周幸川的电话:“锦歌,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你和盼盼先吃啊。”
我极轻极快地回了个“好”字,就挂了电话。
给盼盼喂了饭哄睡后,我在客厅呆呆地坐了一个中午。
犹记得婚前,我有些恐婚了。
拽着周幸川的衣角,红着眼说不结婚了。
周幸川寒着脸问我为什么。
我抽噎着说,万一你以后对我不好怎么办?万一你出轨怎么办?那还不如现在就结了。
周幸川就笑了。
他把我抱进怀里,柔声哄着:“锦歌,宝宝,别哭了。我跟你保证,好不好?我绝对会对你好的,也绝对不会出轨。”
见我还是红着眼掉眼泪,他又接着道:“我发誓,如果我辜负了我的宝宝唐锦歌,我将孤苦一生天打雷……”
他的话没说完,我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这种话。就算是你以后真的辜负了我,我也希望你能够好好的。”
听了这话,周幸川也红了眼,他将我一把狠狠地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宝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辜负彼此的,不要担心。乖,一切有我呢。”
离他说这句话,至今不过三年。
我的婚姻,也不过三年。
我嗤笑:果然,男人是靠不住的。
整理好情绪,我下了决定。
这婚,必须离!
但是,离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离。
我得弄清楚了,这一切是为什么!
那么,我就势必得抓住周幸川的把柄,得拿出证据来,不然以他的个性,怕是会死不承认。
我还得把盼盼的抚养权,以及财产,都要过来。
该得的东西,我一分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