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厉害,光是瞅我一眼,说两句话就能让我肚子大了起来,你要是有这特异功能,你就渝泡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阿祀正冷着一张脸,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
渝泡泡也意识到自己忘了对方的身份,跟人家说起了俏皮话,赶忙就此打住。
嘿嘿~她察觉到气氛尴尬,便讪讪的笑了笑。
咳咳~就在这时,阿祀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接着一口鲜血便直接吐在了地上。
哎呀,你吐血了。渝泡泡吓了一跳,正要上前,阿祀便头也不抬的冷声道:大小姐不必上前,当心血脏了您的裙摆。
一看自己的再三示好被人家拒之门外,渝泡泡有些没面子,可是再想到他白天才被自己打成这副熊样,要换作是谁,谁都不可能接受这颗甜枣。
为了不适得其反,渝泡泡只能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那行,今儿你就好好休息,我明儿再来看你。
奴才就不送大小姐了。阿祀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可见他有多厌恶她。
渝泡泡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看着地上的门,又往床边撇了一眼,就见阿祀正盯着自己脚边的门,表情有些难堪。
这个可不怪我啊。渝泡泡害怕他有所误会,就赶忙解释:这门本来就不行了,不过你放心,等明天我亲自给你安一扇好一点的门。
不必了,奴才会自己动手修补的。阿祀收回视线,心中鄙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哪有修门的能耐?
总之我的错我会补救,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保证还你一扇好门,晚安。说完渝泡泡便跑了出去,生怕自己跑慢一步,大佬就会黑化。
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人,阿祀无声地喘了一口粗气,真是麻烦。
第二天早早,渝泡泡便叫人把城中各式各样的门一样来了一个,抬到自己的庭院,精心挑选。
小姐。小丫鬟看着一边嗑瓜子,一边精心挑选木门的渝泡泡好奇地询问:今儿您不去收拾那个贱东西了吗?
小姐什么时候对门感兴趣了?
什么贱东西啊?渝泡泡瞪了一眼那小丫鬟:人家有名字叫阿祀,你别一口一个贱东西的叫着我们。
她以为她这是在糟践谁呢?可是未来的大佬,那能用贱东西来称呼他吗?
小姐,您怎么啦?小丫鬟见渝泡泡竟然向着阿祀说话,被吓了一跳,满脸的惊愕。
什么我怎么啦?我告诉你啊。渝泡泡指着小丫鬟冷着脸警告道:以后你不准给我欺负他。
为什么呀?小姐您以前不是最讨厌他了吗?怎么突然间就护着他了?
这可不像小姐,小姐分明说过那贱东西生下来就是被人糟践的,怎么突然间改变主意了?
还能是为了什么呀。渝泡泡仰天长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当然是为了这条狗命了。
说话期间,渝泡泡就相中了一扇门,立马就让人抬着门赶往阿祀的柴房。
她一到,就见阿祀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艰难的要起床。
哎呦,我的好兄弟啊。渝泡泡一看他这样了还要起来,立马狗腿子的上前去扶他:你这身体还没好呢,怎么能下床呢?快回去躺着。
看着眼前异常殷勤的少女,阿祀就知道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在做梦。
跟过来的下人也被突然改变的渝泡泡惊住了,众人面面相觑,脑袋上都浮现出了大大的问号。
讨厌的人一直抓着自己的胳膊,阿祀觉得恶心,就冷漠的将胳膊抽了回来:大小姐,您怎么来这儿了?
我来给你修门啊。渝泡泡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反而笑容更加友好:昨天晚上我不是把你门弄坏了吗?答应过你要修的,所以我就过来了。
昨天晚上?其他人一听到昨天晚上他们竟然偷偷见面,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阿祀见她说了不得了的话,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脸色微微的一沉,丝毫不领情:多谢大小姐的好意,只是不必了,旧门修修补补还能用。
有新的干嘛用旧的呢?渝泡泡不认同。
奴才可不像大小姐一样喜新厌旧。阿祀冷哼一声。
闻言渝泡泡嘴角一抽,我去,这狗东西挤兑谁呢?
哎,你怎么跟打小姐说话呢?其中一个家丁看不惯阿祀的态度,指着他上前:信不信我抽你?
大小姐仁慈,赏你一扇新门,你不感恩戴德的受着,竟然还一再推脱,你什么意思?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阿祀。
你,你什么态度?渝泡泡一瞧家丁一副要咬阿祀的样子,便上前踹了他一脚,呵斥:滚蛋。
家丁无缘无故挨了一脚,心里觉得莫名其妙,可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灰溜溜的缩到了一旁。
阿祀别跟他一般见识。渝泡泡转过头讨好地笑了笑:孩子小,不懂事儿。
阿祀实在不知道她到底要搞什么鬼,只觉得头疼欲裂。
同时也明白这门自己不收下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了,便只能对她点了一下头:多谢大小姐的好意,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门便放在这里吧,奴才一会儿会自己安上。
那怎么行呢?我都说了,我要亲手给你安,你放心交给我。渝泡泡说着就撸胳膊挽袖子要开干:我保证给你弄得板板正正。
不必了。阿祀忍着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到拿起锤子的渝泡泡身边,眉头紧皱:奴才自己来就好了。
这个家伙到底搞什么?为什么无故对自己这般殷勤,实在有鬼。
哎呀,没关系的,咱俩谁跟谁呀?你别客气。渝泡泡从箱子里拿出钉子就准备钉。
大小姐,真的不必了!阿祀烦的不行,上前要去抢锤子。
渝泡泡与他撕扯起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竟一锤子抡到了阿祀的鼻梁上,将他砸得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