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缝好老头的肚皮后,大家才和(尴)谐(尬)地坐
在桌子前准备吃饭。
⻅大家不动,我⾃来熟地夹了—筷子Γ鸡爪」。
⻅我往嘴里送,四个诡异满脸邪恶地盯着我。
Γ乖儿媳,这可是你爸今天从楼下带上来的新鲜食物,
都是昨晚刚死的。」
楼下?楼下除了死去的玩家还能有什么?
我立刻丢下筷子,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干呕了—声,朝
断头大Boss身上靠去:
Γ呕!不行,我不能吃荤腥,大抵是昨晚—夜风流,我
怀了。」
血衣萝莉—脸看好戏的表情。
肠老头和黑老太满脸惊喜,急忙叫儿子把我抱进房间休
息。
断头大Boss则是面红耳赤,抱着我仓皇起身,凑在我⽿
边低声呵斥:
「你、你胡说,我们明明都没有……」
太纯情了,连「睡过」这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见此,我歪倒在他怀里,趁机摸了摸腹肌,也压低声音
说:
「没事,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睡也不是不可以。」
弹幕怒了:
【宁念,女流氓!】
【这是我不花钱能看的吗?】
【斯哈斯哈,其实断头大Boss和念念女鹅真的很配哎,—个外表邪肆内心纯情,—个外表柔弱内心狂野,我宣
布,我是你们的CP粉!】
最终,我还是没能睡到断头大Boss。
因为—进房间,男人就强忍着脸红,跟我认真地打直
球:
Γ宁念,很抱歉你对我的爱意,虽然时间很短,但我承
认,我对你也的确也有不一样的感觉。
Γ只是,思思是我的孩子,即使这是假的,是你们口中的游戏,我也希望能取得她的赞同再生二胎,这是我身
为一位父亲的责任。」
我凝视着男人脖子上的狰狞伤疤,那是他断头的相接
处。
凑近了,我看得更清楚了。
其实那甚至不是一道伤疤,而是无数道。
像是被一把钝刀子砍了许多次,才被砍断一般。
这两天,他一直戴着领带,遮挡着。
我扯开领带,难以克制地吻了上去。
Γ别,丑。」
男人惊慌地想要推开我,又突然想到自己是诡异,怕自
己伤了我,有些手足无措。
Γ不,一点也不丑。」我一边亲吻,一边呢喃,一边掉
眼泪,Γ疼吗?」
没有哪一刻,我觉得他这样帅。
我听见男人低笑,如冰雪消融:Γ疼过了,现在不疼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