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闻言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大声道:“王爷,小人并不是王爷的家生奴才,按照我们大康王朝的律例,王爷不能动用私刑。”
叶珍珍听齐宥要将她和江放一块打杀了,也急了。
她是盼着江放这**早点去死,但她不想跟着当垫背啊。
“王爷,您即便要杀奴婢,也得让奴婢自辩两句,总不能只偏听了他人的三言两语,便要定了奴婢的死罪。”
叶珍珍在王府待了三年,知道齐宥素来讲理且护短,这会儿大约是气到了,才这般大发雷霆,于是直接上前请求道。
“说。”
齐宥好不容易选个通房丫头,没料到这都还能整出这样的幺蛾子来,听叶珍珍辩驳,也没给个好脸色。
叶珍珍见齐宥果然开口答应,正欲说话,又被齐宥扬手打断。
齐宥看了她一眼,又转向江放,嘴角勾出一抹沉冷的笑:“至于他,给我打!”
不管叶珍珍是否要和这个**私奔,这个**都死定了。
拐走他的女人和污蔑他的女人,不管是哪样罪名,江放都得死。
江放这会儿简直要被吓破了胆,连声求饶: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此事和小人无关,是叶珍珍她勾-引小人,是她想让小人和她私奔啊……”
听到这话,叶珍珍恨不得从那些侍卫手里抢下长刀,过去直接把江放砍了。
好在齐宥的贴身侍卫赵鹏和赵程动手快,得令后,立马将江放捆在了长凳上,扬起板子就狠狠打了起来。
一时间,院内只闻得嘭嘭嘭的打板子声和江放凄惨的哀嚎。
院内其他人脖子缩得更紧,恨不能直接消失在原地。
叶珍珍眨了眨眼,毫不受影响的转向齐宥,十分有条理的道:
“王爷,奴婢和江放之间并无瓜葛,是红珊见奴婢长得貌美,怕奴婢抢了她的风头,成了王爷的房中人,所以买通了江放,让江放唆使奴婢和他私奔。
红珊给了江放两百两银子的定金,并且许诺江放,事成之后再给他五百两银子,王爷若是不信,派人去搜便是。”
她话音刚落,江放都忘了喊疼了。
一旁的红珊,更是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这件事是她和江放偷偷密谋的。
为了不走漏风声,她特意趁着沐休的时候,把江放喊去了京郊一处僻静之地商议,当时四周两个鬼影子都没有,叶珍珍怎么会知道?
“来人,给本王搜。”
叶珍珍见齐宥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又连忙补充道:“王爷,不仅江放屋里要搜,红珊屋里也得搜。”
齐宥闻言瞪了叶珍珍一眼,却没有多言,算是默认了。
这个臭丫头,居然指挥起他这个主子来了。
四喜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将江放与红珊屋里值钱的东西全都翻找出来。
江放放在箱笼底下的银票刚好两百两,除此之外,便只有几角碎银子,还不足二两。
红珊值钱的东西就多了,金银细软一大匣子,银票更是足足有两千两,惊得众人都快回不过神来了。
红珊见到那些银子,一时面如死灰。
张嬷嬷瞧见,心中冷哼一声,上前道:“王爷,红珊每月三两月例,即便王爷和贵妃娘娘偶有赏赐,一年下来最多百两银子,她居然存了两千两,定是仗着自己大丫头的身份中饱私囊了。”
“王爷,奴婢冤枉啊……”红珊大声喊冤,心里却虚的很。
这些银子来路不正,她最是清楚,根本解释不清。
张嬷嬷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又转向齐宥开口道:“至于珍珍这丫头?奴婢对她还算了解,她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从来不往王爷身边凑,又岂会往旁的男人身边凑?”
今日叶珍珍也算是帮了她的忙,让她得了机会,好好惩治了红珊这小蹄子。
况且看王爷的样子,分明是对叶珍珍上了心,此时不出言示好,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