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晨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浅浅,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说话,不要吓我!”
余浅浅摇摇头,推开安逸晨,撑着虚弱的身子朝余心贝的病房走去。
爱情没有了,她无所谓。
可有些事情她必须当面说清楚,什么叫她应该偿债?
余浅浅紧咬着牙,却压不下心中的愤怒。
很快,余浅浅就走到余心贝的病房前,正准备敲门的时候,余心贝得意洋洋的声音的传了出来。
“余浅浅这**终于落到现在的下场!敢跟我抢以琛,活该!可惜她命太硬了,这样都死不了!”
余浅浅的手停在半空中,透过门板的缝隙,看进房间里。
她看到本应该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余心贝精神百倍的抱着果盘在穿上吃的正欢。
余心贝的亲妈,她的继母,沈风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听到女儿的话并不赞同,“活着好啊,活着才能因为陆以琛的憎恨,日夜难安,受尽折磨。”
“这都是她欠我的!当年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陆太太的宝座应该是我的!”提起这个余心贝就恨得咬牙切齿!
“你还说。要不是你跟那些男人厮混,以致流了孩子伤了子宫不能再度怀孕,怎么会让余浅浅有机可乘。还让那小**阴差阳错的嫁进陆家。好在你没有蠢透,让陆以琛以为你当年为了救他,输多了血以至于伤了根本,引发旧疾病,这才落下不孕不育的毛病。再加上你当年临走时候演的那场戏,这才让陆以琛和余浅浅反目。”
余心贝得意的笑了起来,“以琛是什么脾气,他认定余浅浅算计他,这五年来绝不会给她一个好脸色。更好笑的是余浅浅那个**,她以为自己抢了陆以琛,觉得自己对不起我,还用余氏的继承权来补偿我……”
一字一句尽数传进余浅浅的耳中,她脸色煞白。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世界再度迎来天崩地裂。
所有的认知,所有的坚信,在此刻尽数被颠覆,只留下眼前荒芜的废墟。
她站在残垣断壁之中,四周都是无尽的严寒,她止不住的颤抖着,如果不是扶着墙壁,她根本没有站立的力气。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怎么都没有办法相信一切都是这种模样的。
陆以琛十年的漠视,五年的憎恨竟然是因为余心贝母女的阴谋。
她这些年的以泪洗面,她百般委屈求全,她示弱的退让,她心中无尽的委屈,竟然只是人家的笑话。
愤怒击垮了她的理智想,她用力的推开房门。
余心贝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觉得一阵风袭来,下一秒巴掌甩在她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