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监狱生活,其中苦楚何等艰辛,多少人都撑不住。
但是她硬熬过来了,熬过来唯一的念头和指望,就是要出来,要复仇。
可是现在,这个与自己并没有什么交情的御黎洺出现了,还帮自己出了头,她竟然这般感动,甚至想哭。
父亲嘶吼,再也没有人帮过自己,这是唯一的一次。
“四爷……您、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宋礼捷顾不得身上剧痛,连忙对他点头哈腰。
他和御黎洺虽然并没有什么交情,不过之前在酒会上,也是遥遥见过两回的,自然知道这位有多大的能耐,根本招惹不得。
只是,沐舒影怎么会跟御黎洺扯上关系?
御黎洺抬步,走进了房间,宋礼捷不敢挡他的路,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沐舒影。
“手下告诉我,说这个女人被你给绑了来,我初时还不信,想着宋先生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我的东西。”
他的手落在沐舒影的肩膀上,惹得她一个激灵。
宋礼捷惊得几乎要当场一个趔趄跌下去:御黎洺居然说,沐舒影是他的?
“四、四爷,您说笑了,这沐舒影是我的前妻,您是不是……”
所有人都知道,御黎洺有着极其严重的洁癖,而且从来不近女色,那些妄图勾引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怎么会看上沐舒影这样一个坐过牢又离过婚的女人?
沐舒影拉了拉肩上摇摇欲坠的衣服,看向身侧的这个男人。
她也完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能护着她的人,居然会是御黎洺。
不过,这正是她所需要的,不是吗?
蓦地,她唇角勾起一闪即逝的笑容,忽然又换上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小心翼翼地揪着御黎洺的袖口,委屈巴巴道:“四爷,我和宋礼捷早已一刀两断没有半点关系了,可是他……他听说您对我青眼有加,居然大言不惭,说您根本不敢对付他呢。”
“沐舒影,你胡说八道什么?”宋礼捷喊道。
她挤出两滴眼泪来,泪眼汪汪地看着御黎洺:“四爷,他欺负我,就是打您的脸,他还说,您只不过是借着御家的势作威作福,迟早有一天要被他踩在脚下呢。”
宋礼捷这下彻底歇斯底里了,这个女人居然如此胡说八道,得罪了御四爷,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沐舒影,你给我把嘴闭上!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
他立刻扑了过来,要揪着她的头发堵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