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说了这么多!哪一句话有反驳先生们的?
顾洲翻了个白眼,他特别讨厌对方这种想当然强加思想给别人的态度;原本顾员外只是寻得借口之言,被顾洲这么一顶撞,消下去的火气顿时又冒了出来,一旁的顾宇见状,连忙开口转移了二人的注意力。
父亲且慢!洲弟年幼顽劣还望父亲消消气,他年幼无知,这些道理估计他都是道听途说罢了,不然怎么都连意思不明白呢?
老哥!你这话啥意思?顾洲不开心了,气嘟嘟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茶盏一饮而尽,丝毫没有形象的斜视起对方。
自己可是拥有五千年知识的人,哪怕你是我老哥,你都不可能辨的过我!
顾宇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洲弟啊!咋就非要与人争口舌之厉呐?也罢!平日里太惯着他了,今天就好好给他讲讲道理。
洲弟!既如此,哥考你一番!你可知养不教父之过后面的几句呢?顾宇微笑着望向坐在对面的顾洲轻声道。
顾洲一时间有些不明白对方打的什么注意,但这三字经他还是熟记于心的,张口便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
靠!你阴我?
顾洲脱口而出,满嘴的脏话,他这才意识道,这哥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他后面的两句话。
然而顾洲毕竟是被惯坏了,上一世争口舌之利惯了,以至于后来被人教训后才有所收敛;这一世,他本谨慎细微,但是时间久了本性下意识又暴露了出来。
大厅里的几人在顾洲骂粗口的瞬间,众人脸色变得铁青,顾员外夫妇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露出凝重之色,顾宇则是脸色铁青,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若再像从前那样惯着弟弟,迟早要把小家伙变成目中无人的二世祖了。
放肆!浑小子,你怎么跟你大哥说话的?顾员外怒喝一声,站起身冲着伫立在厅外的张管家道:老张!家法伺候!取腾木棍来!
顾夫人瞥了一眼顾洲,脸上露出一丝不忍之色,但又狠下心紧抿着红唇扭头不再去看对方。
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孩儿素日里孟浪惯了,还请父亲原谅孩儿一次!
顾洲眼见事态闹大,连忙开口求饶起来,眼见顾员外丝毫不为所动,他咬咬牙,狠下心抬手猛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不仅是为了向大哥道歉,也是为了在恼怒自己怎么又多嘴,骂脏话了!以后自己一定一定不要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