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等到了了荣诗诗的电话。
女人在电话那边压着嗓子低笑着。
“温衡,别挂电话,好好听着。”
电话那头是两人暧昧的调笑声。
荣诗诗语气娇柔的问季成安。
“成安哥哥,今天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男人回的柔情百转。
“好,都依你。”
电话里随即传出暧昧不清的声音。
“祝你们百年好合。”
温衡真心实意的祝福着,并平静的挂断了电话,心里无悲无喜。
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温衡清理掉自己所有的痕迹。
背起背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季成安,再见,再也不见。
第十章温衡站在船头,迎着海风,想开了双臂,像一只高昂的海鸟一样。
第一次,温衡尝到了自由的味道。
永远不用担心何时会被叫去抽血,也永远不用猜忌季成安的爱到底有几分真心。
客轮靠近码头时,温衡看到了人群中冲她拼命招手的阿叔阿婶。
被亲人拥进怀里的那一刻,温衡突然委屈极了。
像个孩子一样,在阿婶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己。
“傻孩子,哭什么啊,回家是喜事!”
“***出事,我和你阿叔没有本事凑不出钱帮不了你,现在你回来了有什么事情说一声,我和你阿叔没有二话!”
阿婶心疼的摸着温衡的发顶,不住的感叹。
“哎,我们家阿衡都长成大姑娘了,瞧着多漂亮啊!”
阿叔则在一边憨厚的附和。
“那是,咱们这边小学的校长一听咱阿衡要给孩子们上钢琴课,别提多高兴呢!
见天的问我,你们家阿衡啥时候回来啊?”
温衡被阿叔阿婶簇拥着,一路聊着天来到奶奶的老院子。
院子收拾的整洁干净。
可见阿叔阿婶照料的尽心尽力。
庭院里的玉兰花开的轰轰烈烈,让人见了心里都欢喜。
温衡深深的吸气,家的味道。
她将背包深深的抱进怀里,那里面是奶奶的骨灰盒。
奶奶,我们回家了。
季成安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失重般的恐惧让男人惊惧的喘息着。
“成安哥哥,你怎么了?
做噩梦了?”
荣诗诗俯下身心疼的擦拭男人脸上的冷汗。
抬起的手却被男人一把钳住。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荣诗诗作势挣扎着,撒娇般的喊道。
“成安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季成安并没有放手,反而更加大了力道,眼底甚至有一闪而过的不耐。
这样的季成安,荣诗诗感到了陌生,老老实实的回道。
“我放了一点助眠的东西。”
“成安哥哥,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太累,想让你好好睡—我说过,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季成安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扬长而去。
甚至跟荣诗诗惯常的离别吻都忘记了。
心里的不安再次涌现,红灯时男人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给温衡打去电话。
无一例外。
全部没有接通。
一路疾驰。
车子在家门前割出了刺耳的刹车声。
季成安下车一路闯进了家。
“佩姨,阿衡呢!”
老佣人看着慌急的男人,疑惑的眨眼。
“阿衡?
还没起床吧?”
伴着佩姨的声音,季成安一掌推开了温衡的房门。
里面空空荡荡。
只一堆琴谱放在书桌上。
上面是一枚沾血的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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