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去一句话,她连忙带着自己的校服外套逃了。
而那男生似乎早就猜到了,盯着女孩跑去的背影邪魅一笑,拍了拍手。
顿时,有好几个男生都堵住了花夏的去路。
花夏:“?”
在这破地方,她真遇见了校园霸凌?
校霸从女孩的后背不远处走过来,轻笑道:“花夏,只要你乖乖的,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围着自己的那几个男生,花夏也不认识。
但听校霸同学的语气,他们似乎都认识自己。
关系还不一般。
略微狼狈的她想了一下,自己饿了一天的体质。
她根本跑不过他们,只能温顺地,被校霸拖走了。
冬日的太阳温暖和煦,包裹着暖意送来。
花夏找到机会,一溜烟跑了。
“花夏!你给我站住!”校霸同学气急败坏追上去。
女孩脸色苍白,撑着虚软的腿,摇摇晃晃地跑过了一条又一条小巷子。
在她体力透支之前,她转过一个弯。
视野闯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毫不犹豫冲上去抱住他。
“哥哥,救我……”花夏紧紧地抱着少年精瘦的腰身,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少年手中拿着一把瑞士军刀,刀片处有鲜红的血迹。
深邃的桃花眼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意味不明地看着抱着自己的女孩。
他拽开了抱着自己的女孩,单纯无害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嗓音是她熟悉的清冽感:“你知道,你在向谁求救吗?”
花夏不解抬眸,看向面前熟悉的面容,努力辨认:“你是,景祁酒。”
少年桃花眼似乎亮了一下,如同被瞬间点亮烛火。
他似乎有点意外被认出来了。
女孩的视线一瞥,瞄到了他手中锋利的瑞士军刀。
余光不小心落到了他身后倒下的一个男人。
男人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躺在血泊之中,翻着恐怖的白眼。
花夏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地想远离面前的少年。
这时,她才注意到了,少年冷白的下巴处,有几个鲜艳的红点——血液溅上去的。
景祁酒淡淡地看着女孩一步一步往后退,狐狸眼里面写满了害怕与惊慌。
她小腿一直打颤,被少年懒懒散散的目光注视,似乎感觉到了他似乎用刀片,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
少年轻而易举逮到她。
用沾了鲜艳液体的瑞士军刀,抵在了花夏雪白娇弱的脖颈处。
冰冷的凉意冲击她的大脑。
她紧紧抓着少年的手,哭着一张脸:“景祁酒,你别冲动,我不想死。”
花夏被绑到了一个没有光线的房间。
把她扔到这里后,景祁酒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本来花夏被关在杂物室已经饿了一天,现在又被抓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无法理解现在景祁酒的行为,把她关起来居然不给她吃的,这是打算活活饿死她吗?
人在不进食时,能熬到三到七天,花夏不清楚自己的身体能坚持多久。
她被关在杂物室,好歹有一个窗户,大概能判断时间的流逝。
但现在,昏天黑地的,花夏又被饿晕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咔嚓——”
门开了,光线钻入房间,眼睛被光刺激得下意识闭上。
她听着有脚步声缓缓靠近自己,适应光线后,才慢慢睁开双眼。
景祁酒是个变态***犯,他不怀好意,肯定是来杀自己的!
花夏给自己洗脑,不愿意靠近他一步。
她被他从地上捞起来,没有理会她现在身上有多脏,轻笑道:“抱歉,有点事,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