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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有话要说。”

父亲看着张睿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有话吃完饭到我书房去说,我也有话对你说。”

“哦是父亲。”随即端起碗来,可就是吃不下去。

“怎么了睿儿,是不是病了,要不让福伯去请杨大夫来看看?”母亲充满慈爱的目光看着张睿说道。

“母亲不必担心,孩儿身体好得很。孩儿只是没有胃口,吃不下。让母亲担心了。”张睿道

“不吃饭怎成,你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要好好吃饭,你才不过六岁,有事让你父亲他们去处理,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吃饭,健健康康的成长才是道理。”母亲夹起一块肉放在张睿的碗里心疼道。

“是,母亲,孩儿受教了。”说完放下心事端起碗吃了起来。母亲看着这个懂事的儿子欣慰的笑了。

吃完饭母亲令下人将碗筷收拾下去,自己到内屋不提。张睿跟着父亲来到书房,张洲在自己的书桌前跪坐了下来,并示意张睿也坐下。“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对为父讲啊?”

“父亲,是这样我想要一块地皮,要隐秘的,最好是在山中。”张睿缓缓说道、

“什么?”父亲似乎没听明白“你要一块地想要干什么?”

“酿酒!”张睿回答道

“嗯,酿酒?哈哈,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以后不要再讲这些不切实际的话了,为父心里承受不起啊。哈哈……”

看到父亲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禁有些着急道:“父亲,孩儿并未戏言,而是孩儿的真心话。”

见张睿表情严肃,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可是又觉得这不应该是六岁孩童应该说的话,可能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可是一想又不可能,平时睿儿并不常出家门,而且天天在自己或者在夫人身边,高人是如何指点睿儿的?又为何对睿儿讲着这些并不现实的事情呢?要知道睿儿还只是个孩子呀。父亲不解的说道:“如此睿儿告诉为父你将如何打算。”

“是”张睿见父亲终于平静下来道:“父亲,您观现今大汉形式如何?这……”父亲一愣,不知张睿为何有此一问答道:“自先皇桓帝便禁锢善类,宠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与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宦官当道,阻碍视听,致使朝廷上下无不人人自危。唉!世道不太平啊。”

张睿一愣,益兰县乃西北边陲小县,且父亲并未离开过益兰,朝廷之事父亲是如何知晓。虽然想不通张睿却也并未深究随即道:“那父亲可了解百姓生活如何?”

父亲也是一愣,这小子小小年纪怎会想到问百姓生活情况。且关心起大汉的形式。父亲深深的不解,不由得问道:“你如此年纪如何懂得国家大事,还有你刚出生就甚少哭闹,直到现在你所说所做不像是个孩子,更像个成年人,做事说话也很稳重。还有看你天天练武,却练得有模有样究竟是何人所教?现在你只有六岁怎么会关心起国家大事呢?真是太让人费解。是不是有高人在暗中指点?你究竟还有多是事情为父不知道的?”

“坏了”张睿一惊“自己低调过头了。这个年龄的孩子大都是纯真烂漫,天真无邪,天天围着自己的父母淘气撒娇、调皮打转。而自己整天只想着如何发展自己的实力,改变当今这个腐朽的社会,忘记自己只是个孩子了。怎么办?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吧,那样的话太匪夷所思了。说自己一出生就知道天下即将大乱?不行太妖孽了。??????有了!嘿嘿,我张睿就是聪明。”想到这张睿抬头对父亲说道:“回父亲,孩儿并不懂得什么国家大事,是孩儿自三岁时就时常梦见一白发老翁,跟自己说当今天下如何,并教我一些武艺。”

父亲将信将疑,却又找不到哪里不对。随不在计较这个问题。转而问道?“这与你酿酒有何关系?你又如何会酿酒?”

“好险,还好父亲信了。”张睿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这也与梦中白发翁有关。几天前梦里白发翁对我说:“12年后天下将要大乱,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你要从现在起就开始发展自己的实力。可我怎样才能发展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广积钱粮。那我如何做呢?我教你一个方法,就是酿酒。不是现在人喝的酒,而是在原有酒的基础上再加一两道工序,这种酒可以说是琼浆玉液。这种酒酿制出来后可高价卖给商人,这样用十年的时间就能积攒不菲的钱粮。到时你就可以收揽人才驰骋天下了。记下来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你自己也要拜访名师,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所以我才向父亲提出要一块地皮。”好累,说谎原来是这么难。

父亲听的一愣一愣的,将信将疑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我们益兰县在太行山脚,我想在太行山里选一处地方做酿酒坊,当然需要保密。”张睿见父亲相信了答道。

“那酿酒的方子与器具从何而来?”父亲问道。

“这个请父亲放心,明天我把器具的图样交给您,至于酿酒的方子等一切准备齐全我自己教授方法。”张睿说道。

“好吧,为父姑且相信你,至于地皮我会帮你办妥,但是用多少人呢?”父亲说道

“至于人员还需请父亲帮忙贴张告示,人数在50人左右就够了,还需要一些兵丁驻守酿酒坊。这些人要绝对忠诚,不可对外界透露半点消息。”张睿道。

“这个没问题,可是你还太小,这些事岂是你一个孩童能做的了的?”父亲不禁问道。

“父亲放心,这件事我只负责培训酿酒的方法,至于其他我想向父亲要一个人。”

“哦,你想要谁尽管说。”

“一切事情我想由福伯主持,不知父亲同意不。”

“好,我想没人比林福更合适了,就这样定了。明天我就带人去选地方,你准备好一应物事。”

“谢父亲”张睿拜谢

“你我父子还这么客气干嘛。”张洲见儿子岁年少,但志向不小,自己又有何种理由不支持呢。

“不知父亲有何事要对孩儿讲?”张睿问道

父亲正要回答,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老爷,明天再说不行么,都已经是深夜了,都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母亲转头慈爱的对张睿道:“睿儿,你年纪还小,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别太累了,娘会心疼的,有什么事让福伯去干。”

“是母亲,我会的,请母亲不必担心,母亲也要早点休息吧。”

呃,已经深夜了,房里何时点灯都不知道。爷俩太投入了。“好吧睿儿,天不早了,今天先到这吧,改日为父再跟你详谈。”父亲道

“是父亲,请父亲母亲早些歇息,孩儿告退。”张睿极不情愿的道

张睿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想起刚才差点露馅就有点害怕。想到父亲有话要对我说,看父亲那严肃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张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再去想,时至半夜张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张睿还在床榻上酣睡,忽闻有人在耳边喊叫“公子醒醒,公子。”

张睿睁开眼睛看见福伯的儿子林通在叫,边揉揉眼睛问道:“是林通啊,有事吗?现在什么时辰了?”

林通:管家福伯的儿子,今年十岁,比张睿大四岁。张睿从小就和林通在一起读书习武,习武当然是张睿教林通,林通对文武双全的张睿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因为张睿的武艺无师自通,而林通也特别爱好习武,常常以师傅待之。不过称呼上还是叫公子而已。

“公子,现在是辰时,夫人叫小的来看看少爷起床了没有,有一个自称高顺的少年来找公子。”林通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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