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摇头,“还好。”
我看着唇间那一排血印,沉默良久,他的嘴好硬。
还是让慕白给他上药吧,或许他疼了也肯叫出来了。
我借故说累了,让慕白来,他没多说,答应了。
然而事实证明,换慕白来,他也不会。
我回到了房内,用过午膳后便让翠映给我挑今晚的衣服。
“对了,你们帮我照着这个方子熬一下药,记住,不要让殿下知道!”我将手上的药方递给了身旁两个伺候的侍女。
侍女们双手接过,她们一个精通武艺,一个精通药理,只看一眼,便知这是坐胎药的方子。
“是。”两个丫鬟憋笑着应是。
这方子自然也是要给殿下过目的,不然出事了她们也担待不起。
晚膳用过后我便焦急等待着,坐胎药已经喝了下去,这次若不能中,下次不知道该是多久了。
天刚黑没多久,殿下便来了,我在房里燃了点助兴的香。
他进到了我房里,皱了皱眉,余光不经意的扫过一旁的***香。
但他很快又收回目光,转身背对着我不紧不慢的脱下了外袍。
我猜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我上前替他更衣,然后接机抱住了他,“夫君。”
他喉结动了动,问了一句,“今晚可以吗?”
“嗯。”我点头,拉着他走到榻上。
烛火熄灭,只留了两盏,外面传来了呼呼的风声,一道惊雷落下,滚滚大雨倾盆而下。
清晨,我浑身酸痛,揉了揉眼睛,顾琛已经穿好了衣服,“睡会儿吧,还没到中午。”
我脸上一红,从前在闺阁没事干,主母也不用请安,夜里总是玩到很晚,所以就导致我时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我其实不用睡那么久的。”我试图争辩,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了我闺阁时的习惯。
他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没多说,而后穿戴整齐就要出门。
我忍着身上的疼下床跪下,“妾身恭送殿下。”
他停了下来,回头看我,“起来吧。”
“是。”我乖巧站了起来。
他负手而立,似在犹豫着什么,半响,目光落在我身上,缓缓道:“下次别燃香了,你年纪稍幼,我还不能太过。”
说罢,还补了一句,“忍着,很难受。”
“你忍着了?”我愣了一下,浑身的酸痛刺激着我昨晚发生的事,这竟然都还是忍着了的。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轻咳了一声,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
翠映进来替我梳洗,我让她把香撤了,以后也别再用了。
用过早膳后,我马上请来医师替我诊脉,“怎么样,怀上了吗?”
“太子妃殿下,这没这么快,至少也要一月,您与殿下多多相处,或许就快了。”太医摸了摸胡须,宽慰着我。
我却失落了下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顾琛今夜没来我房里,偏生我让翠映去请,他便说公务繁忙,看来今晚是没机会了。
接下来,我隔三差五的就给殿下送粥送糕点,期待着他能够多来我房里。
但他一个月也只来我房里十五次,来过一次后都会隔一天再来,一定是我不够卖力。
医师天天来,我肚子天天没动静,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了,请脉我改成了半月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