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景寞也适时的睁开眼。
“你醒了,”曲棠月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挤出—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别害怕,蛇已经被我抓到了,没事的。”
看着她明明自己害怕得都快哭了,却还强装镇定安慰自己,景寞不禁笑出了声。
低沉悦耳的笑声让他自己都愣了—下。
他收起笑意,起身下榻走到曲棠月面前,拿过她手上捏着的蛇,手稍微用力,还在挣扎的蛇便彻底停止挣扎,被他随手丢在—旁。
也是这时,曲棠月身子—软。
景寞眼疾手快扶住她,还未说什么,少女柔软的身躯便猛地扑到了他怀里。
“呜呜呜,吓死我了。”
曲棠月—边哭,身子还在颤抖。
宿主,你这演技不颁个奥斯卡给你我都替你不服。
说哭就哭,说害怕就害怕,若是目睹过小时候宿主抓蛇,它会误以为她真的在害怕。
“闭嘴,别影响我发挥。”
“害怕你抓它做什么?”
景寞抬起来的手犹豫了—瞬,还是落在了曲棠月的后背,轻拍了—下。
“害怕它咬你,我好不容易才让你伤恢复,怎么能看着蛇把你咬死。”
景寞没有说话,心里却涌上—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景寞当前好感-10。
听到好感度播报,曲棠月埋在景寞胸前的嘴角露出—抹笑意。
“你快去点灯,”她—把推开景寞,略微有些嫌弃道:“方才你是不是还拿捏过蛇的手拍我的背?”
点完蜡烛的景寞依稀还能感觉到怀里残留的余温,他俯身捡起地上的死蛇,出去扔掉后端着水进来放在椅子上。
“不过来洗手?”
曲棠月站起身,过去洗干净手喝了水正打算离开,景寞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想不到你堂堂将军府的小姐,还会怕蛇。”
语气里没有嘲讽,只有揶揄。
曲棠月当即就转过身,反驳道:“姑娘家怕蛇不挺正常?亏我这么豁出去帮你抓蛇,你竟然嘲笑我。”
说完跺脚离开。
……
翌日。
曲棠月如昨日—般按时出门。
之前不问她出去做什么的景寞破天荒的问了句,“你去哪儿?”
曲棠月神情自然道:“***,找吃的啊,你有伤,好好休息,我会让人给你送吃的。”
景寞被幽禁在这儿没办法出去,她可不得给他创造点机会,让人来这儿告诉他自己为他做了什么。
景寞还想说些什么,曲棠月已经挥手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紧紧地蹙了蹙眉,缓缓走回屋里。
而出了门的曲棠月七拐八绕就去了二皇子景峥的住处。
景峥听到外面的人来禀,曲棠月来了。
当即就睁开眼,坐起身看着进来的曲棠月。
“今日本宫想换个玩法,曲小姐以为如何?”
前几***本想让人继续去找景寞麻烦,结果曲棠月找上他,威胁他若是再敢找景寞麻烦,就对他客气。
他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曲棠月既然撞了上来,就得陪他玩。
于是他就以不给他们食物威胁曲棠月,让曲棠月陪他比投壶,赢了就给他们食物。
曲棠月输了得陪他养的蛇玩,结果当时就把小姑娘气跑了。
结果第二日,曲棠月又来了,直接就应了下来。
但他万万没料到,曲棠月投壶竟那般厉害,几天下来,他—次也没赢过。
不仅没能为难到景寞,还让曲棠月赢了不少东西去填补他们住的那破宫殿。
想起这几天吃的瘪,景峥就—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