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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整个人也丢了魂一般,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所以,他就因为谢渊那个蠢货这么丢了官职,成了白身?

不...他还有秀才身份。

可,世家子弟谁会瞧得起一个连官身都算不上穷酸秀才!

倘若陆家在什么偏远地区,这秀才身份还能当个启蒙的教书先生,可这里是贵族云集的京省,谁会请一个秀才来教书,撑死了,也就找个抄书的活计。

他早已习惯了跟那些贵族子弟来往,又怎么会自降身份跟一群穷书生一样去抄书,何况,他已经丢下书本好几年了,当初写的字也算不上上乘......

恍惚之间,谢渊想起来从前跟他交好的那些朋友,他们之中有不少是世家子弟,虽然身份不是特别高贵,但也比如今自己家的情况好得多,只要他们愿意帮忙作保,说不定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

谢渊很快回过神来,似乎是认定了那些人会帮他出头,丢下一句出去一趟,就抛下陆老夫人几个往外跑去。

陆老夫人都不知道儿子要去哪,瞬间又拍大腿又捶胸的:“娘啊,你在天有灵也该瞧瞧你给你孙儿定下的好婚事啊,活活把颂儿大好的前程给克没了....”

听着陆老夫人的叫骂,芸娘也不由开始担心表哥。

表哥的官身就这么因为谢渊给丢了,他们两个当然是再没有可能了,可她却高兴不起来,那个***凭什么叫表哥做不了官。

陆文也皱着眉头,父亲因为自己和***事暴露丢了官身,这是他从来没有预料到的,倘若父亲现在就没了官身,那他日后还怎么去兵营当官,建功立业,坐上将军之位...

谢渊那个毒妇,真是该死!

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下来,芸娘扶着陆老夫人回了屋,吩咐下人去烧水,自己则坐在她旁边陪她骂着谢渊。

两人骂得正畅快,外头突然进来一个脚步虚浮、面容浪荡的少年,听清两人骂的人的名字,有些不可置信问道:“娘,表姐,你们在骂谁?”

看见不争气的小儿子终于在外头玩够了回家,陆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还能骂谁,骂谢渊那个小***,她害得你表姐和文哥儿暴露了身份,朝廷里的人迁怒,革了你大哥的职,我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陆程平日里文不成武不就,就爱跟着狐朋***在外面厮混,时常好几天都不回家,这还是刚知道这事,他愣了一下,立刻不可思议质问。

“怎么可能,谁不知道那个蠢货最喜欢我哥,谁害我哥她都不可能害。”

陆老夫人皱眉:“怎么不可能,你出去打听打听,她把我们一家害苦了!”

陆程脑子里乱成了浆糊:“那她和我哥的婚约呢?”

他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几个朋友白天混赌坊,晚上睡花楼,有好几天都没回来了,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兄长已经退婚的事。

芸娘小声为他解释说:“程儿,你大哥已经跟谢渊退婚了,都过了好些天了。”

陆程下意识问道:“退婚了?那我还怎么去问她要钱?”

他从前一缺钱花,就去问谢渊那个蠢货要,只要喊两声嫂子就能把对方哄得心花怒放,给他一大笔银子,正是因为有这些银子,她才能在外面一玩好几天不回家。

在外头只要有钱就是大爷,回来家还要被母亲逼着看书学武,他自然喜欢在外头的逍遥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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