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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和萧屿在酒吧发生矛盾的事被有心人偷拍了下来,照片还传到了秦家老爷子手里,老爷子发了一通大火,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件事压下去。

因为这件事,秦臻今天被叫回本家,老爷子当着他父母的面,拿拐杖抽了他十几下,老爷子以前当过兵,即使是老了仍然精神抖擞,打起人来杖杖到肉,以至于他现在开车都不太利索,只要有太大的动作,就会牵扯到后背上的伤。

“***。”秦臻越想越窝火,自然而然的把这件事归结为萧屿的错,要不是因为他处处找茬,自己至于被偷拍到当众斗殴这样的丑闻?

况且这傻B现在还中了别人的圈套,要不是自己刚好路过,他会是个什么下场都不知道。

怀着这样的心思,秦臻把萧屿塞进车后,自己一脚油门踩到底,打了方向盘带萧屿离开。

没走多少路,断断续续的呜咽不断从后方传来,萧屿,那个他厌恶的人,正如同手上的小兽般,从喉咙深处发出温热细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情难自禁。

秦臻不自觉握紧了方向盘,逐渐心神不宁,空气在升温。

这种情况下,即使秦臻再恼火也发不出脾气出来,怨怒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占据了秦臻全部心神。

越是想忽略,就越是很难不去在意,萧屿的嗓音一点一点敲打着秦臻的神经,与此同时,担忧也在心底不断发酵。

一段路后,秦臻减速,叹了口气,抬眼从后视镜看萧屿到底是怎样一种状况。

然而,从后视镜里,他只能看到萧屿的一节细瘦的腰肢,西装已经被萧屿攥成一片凌乱,腰侧搭着一只过分苍白骨感的手,手背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彰显着它的主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萧屿把自己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背部像极了一只绷到极致的弓,脆弱凌乱。

秦臻不自在的收回视线,干咽了下口水,却难阻喉间干涩。

“萧屿?”秦臻唤他一声,同时被自己过分沙哑,饱含情念的嗓音吓了一跳。

秦臻假咳两声,把嗓音掰回来,对着萧屿这个傻B有感觉,他肯定是疯了,还疯的特他妈新颖。

然而短暂的沉默后,后座却无人回答,甚至连原先压抑的呜咽也消失不见。

秦臻心里“咯噔”一声,眉头拧起,大感不妙,立刻靠边停车。

“磅”的一声摔上车门,秦臻下车后挽起袖口,钻进后座,以一种强硬的方式把萧屿因为过分忍耐而僵直的身体掰成和自己面对面。

借着路边微弱的灯光,秦臻看到萧屿咬破了下唇,一道深色的血迹从萧屿嘴角蜿蜒而下,浸透了他西装下的衬衫白领。

即使是被咬破,他的嘴唇仍然苍白如纸,两颊却覆着酡醉的红晕,细软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蔫嗒嗒的搭在萧屿深邃的眼窝上,长却不卷翘的睫毛痛苦而轻微的颤动着。

秦臻想过萧屿的状态不会好,却没想到已经差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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