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形如斧头，心里暗道原来书里描述的幽灵其实是有原型的。

八斗行讲的语言与外界不同，华小笙自幼随父亲出入，继承衣钵，自然也掌握了他们的口语交流技能。

——他是斧头人，掌管和外界的交易。

华小笙说完，转头和柜内人一番叽里咕噜的交谈。

约有一刻钟，华小笙才转过头

——他会先带我们先逛一下妖皮市场，等你选好了，我们再走流程。

羽棋惶恐地点点头，墨镜下的眼睛有一些热

她吸了吸鼻子，把情绪摁回去。

走到这一步，一切还有希望。

柜中人走出来，学了人间那一套躬身相请的姿势，做的很生硬，但诚恳。

能来这里的人，都是贵客。

与富人的金钱交易相比，他们更喜欢和穷人交易。

这里的市场，没有吆喝，没有叫卖，悄然无声。

每一具妖皮用玻璃笼罩，它立体地挂立着，人类的形体。

微光照射妖皮，鳞次栉比，以供来客挑选。

摊贩们安静如鸡地缩在展柜后，竖起灯泡般的眼睛打量着来客。

放眼望去，妖皮的铺陈，少说也有上万具以上。

——来到这里，你有义务对这里的一切守秘密，否则会死于非命。

华小笙轻声交代。

——这些妖皮，怎么挑选。

羽棋关心的是妖皮，她需要一套妖皮。

华小笙伸手指了指两边的陈列

——随便你选。

林林总总，各种各样，个形各色，随客挑选。

富人们花费巨资购买妖皮，通常是想换个皮，体验不同的人生。

他们钱很多，可人生很无趣。

所以乐意追寻更多的花样，游戏人间。

也有为了一己之私，披着羊皮混入羊群，吃掉羊，这种故事屡见不鲜。

也有披着妖皮胡作非为，无恶不作，为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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