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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满脸震惊,先是不可置信,又指着我怒吼。
“贱民!你竟敢打我?”
苏玉紧紧抓住楚音的衣摆,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欺辱他亲***坏蛋。
楚音大声唤来家仆,喝道:
“给本县主将这个贱女人轰出去!”
仆人们看向苏扬,苏扬眉头紧锁,低沉说:
“都出去。这是我与我家夫人的私事!”
楚音诧异地看向苏扬,表情从愤怒变得委屈。
“夫人?苏扬你玩真的了?你不会是爱上一个贱民了吧?你别忘了,七年前,若不是我救了你,你早溺死在沅河了!”
苏玉这时挡在了楚音面前,责问起自己的父亲。
“爹爹,音姨跟我说过多次,说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刚刚娘打了音姨,您不是应该帮音姨出气吗?”
我因为受寒身子已经开始发热,无力听他们三人之间的争吵,转身狼狈地离开了侯府。
踉跄回到屋里,强撑着扔掉所有属于苏扬的物品。
躺在床上,我才慢慢回过神。
这些年,苏扬说他出身寒苦,却皮肤细腻,完全不会任何农活,我也不曾生疑,心甘情愿地包揽了所有家务。
每个月也总会借口挣钱,几日不回,我还心疼他出工辛苦,嘱咐他在外不要亏待自己。
真可笑,堂堂小侯爷,只要不陪我演戏,过的有多富裕,我们这些穷人想都想不到。
我为了感激他帮我安葬了娘亲,嫁给她这些年,我节衣缩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满手老茧,生出白发,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