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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绿竹慌了神,她的眼圈瞬间红了。

这是怎么回事?

“绿竹,莫怕。”

“你先去将厨房的油拿来洒在祠堂。”

她强撑着,拉着绿竹的手,她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你做完这些之后,就离开侯府,知道吗?”

“这些银子,你拿着。”

秦霜梨将怀中的钱袋子递给了她,里面有几张银票,够她生活一辈子了。

绿竹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匆匆去办事。

秦霜梨擦干了嘴角,她强撑着身体将所有人都请到了祠堂。

所有人都当她还不知道真相,却不知道自己半只脚进了地府。

很快,祠堂很快起了大火,老天有眼,刮起了风,火势更旺了。

无人知道,秦霜梨同她的母亲一样善调香。

她调出来的香,轻则能使人昏沉仿若做梦,重则能使人致死。

这一次,祠堂中的几人,再也走不出火海了。

秦霜梨走出祠堂,她顿觉身上轻松了些,耳边的哀嚎久久没停。

“阿娘,女儿到底辜负您的期望了。”

她不能长命百岁了。

秦霜梨到底没能挺住,毒发身亡了。

临死前,她终于想起她身上的毒从何而来了。

昨晚,她的夫君,和她喝了交杯酒,说是孝期已满,日后能和她做恩爱夫妻了。

所以,他为了弥补新婚夜那晚,特意带了酒来。

苏子固,他真是可恨。

秦霜梨生性骄傲,绝不会一声不吭被人欺了去,她有仇必报。

也好,她死了,所有人也得死。

可惜了,她这二十年,终究只是一个笑话。

……

等秦霜梨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

“绿竹?”

少女一眼惊诧的看着人,绿竹怎么还在她身边?难道她也死了?

地府还能让婢女伺候?

“**身体好些了吗?”

绿竹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很难过。

“怎么了?”

秦霜梨这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怎么回事?

“**和表**一起去骑马,却从马上摔了下来。”

“**惊吓过度发烧了。”

绿竹满脸抱怨,为什么表**就没事?

秦霜梨总算想起来了,这不是她及笄那年发生的事情吗?

难道……她回到了过去?

秦霜梨瞬间有些慌张,她让绿竹拿来了镜子,她盯着看了好一会。

原来,她真的回到了及笄这年。

她和秦芜一起去郊外骑马,后来她的马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发狂,将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幸运的是,她没有摔断了腿。

上辈子她和秦芜关系好,倒也没多想。

如今,她细思极恐。

秦芜该不会从一开始就在觊觎她的亲事?

她的马,会不会是秦芜动了手脚?

秦霜梨越想越心惊,指尖攥紧。

“今天是不是七月初七?”

她语气有些焦急,忙抓住绿竹的手。

“**,今天已是初八。”

绿竹打破了她的幻想,重来一世,她和苏子固的婚事还是定下了。

秦霜梨瞬间觉得人生无望,既如此,她还不如不重生了。

让她再嫁给苏子固一次,她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怎么了?”

绿竹不懂,怎么**一觉睡醒就问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没什么。”

秦霜梨自然不可能将重生的事情说与人听,她一脸郁闷。

她该怎么样才能不嫁给苏子固呢?

她不杀他都算好了,怎么可能还嫁入侯府?

爹爹也不可能会同意的。

毕竟这桩姻亲是老侯爷和秦霜梨的祖父定下的。、

不然,秦父一个小小的县官,如何能攀上侯府?

也就怪不得秦芜想要取代她当侯府夫人了。

这么一想,秦霜梨就想了好几天,期间秦芜来过她的院子,但都被她打发了。

秦芜,她居然敢算计她!这辈子,她别想好过。

五天后,秦霜梨的身体完全养好,她也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她决定了,她这辈子还是要嫁给苏子固。

少女坐在梳妆台前,她今天可要好好打扮打扮。

“**要出门?”

绿竹见人在挑选衣服,忙过去帮忙。

“嗯。”

她今天要出门***男人。

苏子固上辈子不是背着她和秦芜有了一个孩子吗?

那她以牙还牙,肚里揣个孩子再嫁给他。

她善挑香,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将苏子固弄死,谁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日后她的孩子会继承苏子固的世子位,而她就是侯府夫人。

上不用侍奉婆母,下不用伺候夫君。

她的人生想怎样过就怎么过。

这样多好?

秦霜梨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挑衣服的手越发的快了。

她已经找好***目标了。

“**穿这件湖蓝色,极美。”

绿竹说不出文绉绉的话来,她只能痴痴地看着人。

**在扬州,可是出了名的美人。

“就你嘴巴甜。”

“我们出门吧。”

是时候去见见她未来孩子的父亲了。

秦霜梨找好的目标正是解洄州。

她上辈子对解洄州的唯一印象便是短命。

上辈子燕京出了一个连中六元的才子,此人便是解洄州,然而天妒英才,他死在了状元游街后一天。

秦霜梨越想越激动,病弱短命,日后即使她带着他的孩子嫁给苏子固,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最是重要的是,解洄州就是扬州人士,他如今就在扬州。

看来,老天都在帮着她。

秦霜梨带着绿竹出门,途中遇见了秦父,他关心了她几句。

“多谢爹爹,女儿已经无大碍了。”

秦霜梨冷漠了些,她如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父了。

上辈子死在祠堂中的那些人中,并无秦父,就当她还了他的养恩生恩,如此,他们再无瓜葛了。

“梨梨要去哪?”

秦父见她要出门,随口一问。

他的眉头轻皱着,她的婚事已然定下,如何能出门抛头露面?

“女儿想去选些丝线,盖头还未绣好。”

秦霜梨并不紧张,她早就想好了理由。

秦父听完后只叮嘱她早些回来就让她离开了。

“**……”

绿竹想说,屋中的丝线不是还有很多吗?

可她也知道,**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

作者话:男子真实身份为太子,涉及宫斗,以后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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